只是突然想起的脑洞

       范闲推开房门,屋里昏暗一片,却并不安静,床的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,他从靴边抽出滕梓荆送他的匕首,蹑手蹑脚的走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躺在他床上的不是别人,正是他那个贵的要死的护卫——滕梓荆。只是此刻的他长发铺在床上,黑色内衣衣带半解,月光从窗外透进来,盖在他身上,也映出了眼角的飞红。他微张着嘴,用他那一把特有的低沉嗓音,沉迷的、渴望的、痴醉的唤着范闲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闲的心尖像被猫抓一般,急切的向床上之人探去……







    









       然后,范闲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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